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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她是指谁。一个偶尔来这里喝酒的女人,似乎是个商界的大老板。她总板着脸,时常皱眉,我不太敢和她说话。只有医生与先生敢对她直呼其名,其他人都委婉地喊她夫人。
除此之外,我一概不知。
我点点头,走向那个吧台。将抽屉推进去的时候,我听见碰撞声有些清脆。
这面墙不是实心的。
不要多事才是。我深吸一口气。
U盘被放在一个条状的小盒子里。我摸出它,放进衣服的内侧口袋后,转过身看见吧台下的纸张塞的乱七八糟。我蹲下来,习惯性地想要整理。
但当我伸出手的一刹那,先生忽然从桌面上方伸出手,抽走了这叠文件。
“哎呀,就说房间怎么没找到呢,被我放在这里了吗?”
他习惯性的向我笑着,将翻开的墨镜按了下去,转身回去了。
刚刚的文件上,好像有我熟悉的名字。
不要再想了。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?
我很快地出门了,大脑不断控制着自己不要深究不该去涉及的问题。走在路上,我的思绪开始变得涣散,游荡,下意识地回避着刚才的事。
但,我慢慢意识到另一个问题。
先生让我做什么,我从不过问,照做就对了,他也基本不做过多的解释。
可是为什么这次他不仅没有明确地点名道姓,还将U盘里有什么东西说得清清楚楚。虽然我完全不明白,但这一定不是说给我的。
那会是说给谁听的呢?
想到这里的时候,转角处伸出一双手。
我被冰凉的手帕捂住口鼻。
嗅出麻药的味道,我奋力地挣扎。
当意识缓缓地从体内流逝时,我暗自想着,即便是死,也绝不能将先生叮嘱我的事说出去。死也不会。
我做了一个被我忘记的梦。
或许与以前的事情相关,在我睁眼的一瞬间,方才恍惚沉眠中的一切情景荡然无存。我慢慢地做着深呼吸,平复那不知为何震颤不安的心脏。
我感到脸上有两行冰凉凉的痕迹。伸出手,我摸到了两道水渍。
我哭了吗?
我是在害怕吗?在畏惧着过去,还是惶恐着未来?
我因死亡存在的可能性而恐惧,亦或担忧比这更加凄惨的生不如死的痛苦?
但是,在那之前,一个想法跃然于脑中。
我的手是自由的。
环顾四周,我在一个有些狭小的空间里。有一张破旧的床,和一套布满灰尘的桌椅。我没有被绑起来或是怎样,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。
门上的小窗户在外侧糊着一层纸,但隔音很差。
我赤着脚,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上面,听见外面有两三个人的脚步,和轻声的对话。
接着,有人推门而入。
“人呢。”
“抓到了。”
“我的人呢。”
“里面。”
“货呢。”
“还在。”
来者兼提问者,是先生的声音。
回答的人是星云夫人。
我听见那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了,刚刚后退一步,先生推开了门。
他收起扇子,温吞地笑了。
他眼神充满了我读不懂的东西,近乎于星云夫人的,倦怠感。
我完全不明白。
先生说,让夫人为我解释发生了什么。她叹口气,好像很麻烦的样子。在那时,我看到他们二人眼神交汇的一刹那,好像交错了我更加难以理解的东西。
仿佛飞速交换了信息的两台终端。
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冷冰冰的东西吗?
先生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。夫人撩起垂在眼前的紫色头发,幽幽地叹了口气,很轻。她似乎很忙,头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做护理了。
“和你说太多好像有点耽误时间。”
我点点头。我知道她总是在忙自己公司的事情。
“但那样你就太可怜了。”
那时,我还尚未明白这句话里的含义。
我只是记得,夫人简单地做了些说明。这个盒子的确很重要,不过里面装的并不是U盘,而是一些公司药厂的配方样本。
那时,先生故意将那番话当着他所怀疑的几位内鬼的面说出来。这意味着,我势必会面临危险。不过这属于可担当的风险,夫人的部下会料理好之后的一切。
而我作为关键的一环,只做出了小小的牺牲。
但,倘若我中途打开它,或许早已经因为触发机关死了。
因为这份好奇心而死的我,也一定不会得到先生他们的同情吧。
“她当年,倒是与你完全相反。”
夫人这样说的时候,我敏锐地竖起耳朵。
“您所说的她是指……”
“嗯,你现在住的地方,曾是